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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李善友 2023 秋季大课:人生卡住之后的 10000 种可能

2023-09-26 03:29 来源:略喷网 点击:

李善友 2023 秋季大课:人生卡住之后的 10000 种可能

"我讲的99.99%可能都是错的,但是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,它能指向某一个也许正确的方向,它值得我投入此生去探索。"

——李善友

美好之光2023李善友秋季大课,第二天的课程和练习刚刚结束。

今天我们讨论了一个非常宏大的话题,也非常烧脑。我们试图对世界做出一点大胆的呼应。

宏大背后,这种呼应反而不是遥远的,抽象的,而是关乎每个微观个体。这种探索,映照出我们在人生卡住的时刻,想要寻求10000可能性。

授课老师|李善友 混沌Light创办人

以下为课程笔记:

绝望的X轴,可能的Y轴

今天,只要我们活在时间线里,总有一天我们会在某一个面向上完全卡死,此路不通,这是传说中的绝望,彻底的绝望,死一般的绝望。

无论个体,集体,乃至人类,总有一天我们会遇到这种状态。作为个体的人,在有限的时空里,根本无力撼动这种状态。我们每个人都困在时空的牢笼之中,越来越闭塞。

从时空当中越狱有两种解决方案,一种解决方案是把时空变大,但是时空变大只是笼子变大;第二种解决方案是让笼子消失。

我有一个学生,他是一家大数据公司的创始人。他的搭档、公司的总裁也是我的学生,最后毕业那天,他说了一番话,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启发:我们老大是一个天马行空的人,把我们团队搞得疲惫不堪,我们都跟不上他的脚步。团队在开战略会的时候,我们跟他约定让他不要说话,只需要听我们说。开了三天会,只见老大的脸憋得越来越红,后来,他申请说我能不能讲几句,憋了三天三夜了。没想到他开口说出的一番话让全场愤怒,大家说你在说什么?按照你的说法,公司就乱了。

总裁的第一反应也是愤怒,因为创始人讲的东西跟大家格格不入。但是总裁跟老大已经十几年了,是组织内最理解老大的人。他说,10秒钟后,我理解了老大的意思。我们所有人的讨论都是在X轴上,讨论做多少,怎么做。老大讲的话在Y轴上,Y轴跟X轴处于不同维度,公司要做的不是在X轴上增加可行性,而是在Y轴上增加可能性。理解这一点后,他心里瞬间的第一反应是震惊:怎么不是我想出来的?然后去跟团队解释了老大的意图。

这个故事给我带来极大的启发。出现问题解决问题,是在X轴上、在可行性上行走,其实问题是解决不完的。这时候需要我们画一个Y轴出来,去看见可能性。只有引入新的可能性,才会延展出新的可行性来。

我们再来看ChatGPT的机制,它并不关注整句话,更不关注整段话,它只关注单词。它把一个单词拆解为多维向量,甚至拆解出几千个向量,几乎接近无限多个向量。它是怎么找到单词之间的相关度的?不同单词之间可能在某一向量上一样,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到单词之间的相关度,增加向量其实就是增加可能性。每一个维度是一种新的可能性,所以ChatGPT能拓展无限的可能性。

黄仁勋说,人工智能的本质是任意维度的通用函数逼近器。人类的思维方式只能在一个维度上增加信息量,而人工智能根本不在信息量上跟你较量,它增加维度,它是一种结构式的优势。看明白这个机制之后,我已经举手投降了,从这个维度出发,我知道人类个体是根本无法战胜人工智能的,我们只能看到单一维度。

如果我们向人工智能学习,别说6个人,60、6000、60000个人在一起,数据量也是极小的。在增加维度这个方面,人类永远干不过人工智能。怎么办?

当我们追问人类级别的大问题的时候,你会发现一定会走到某一个时刻,原有的世界观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们解决这个大问题,其实原有的世界观恰恰是造成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。王东岳老师说,我们不是活在客观世界里,而是活在思想家为我们打造的思想通道里,我们不是活在客观世界里,我们活在世界观里。

我曾在课上说过一句话:"不要在目标之上。"但那句话说完后我很不安,就好像我撤掉了一个梯子。但你总问我,没有目标怎么办,我想今天也许到了给一个梯子的时候。

你完全无需在外在的时间线上悬挂一个目标,再也不需要像一个驴前面挂着个胡萝卜引着自己往前跑。此处没有宗教色彩,没有神秘主义,没有超自然的力量。但我们恢复了人之为人的无限可能性。

我们在这里讨论,不仅仅是为了交流对话,也是为了让我们在这段小小的时光里化身为一只蚂蚁,蚂蚁与蚂蚁之间形成一种连接,最终成为一个巨大的智能。

懒蚂蚁的猜想

爱因斯坦说,宇宙的本质是一个永远无法打开壳的表,我们只能在表壳的外边来猜这个表是怎么运作的。但是,存在着这样的一个界限,人类就不去试图理解"上帝"的心思了吗?

蚁群中大多数蚂蚁都勤勉地为族群寻找、搬运食物,只有一小队懒蚂蚁四处游荡,看似什么都不做。但他们的目的是为整个蚁群,寻找新的食物源、驻扎地。设想一下,假如懒蚂蚁不存在,当食物消耗殆尽后,当原有的巢穴不适合居住以后,整个蚁群的未来在哪里呢?

我想人类也一样,绝大部分人脚踏实地地活在烟火气里。但如果没有任何人去仰望星空,当生存边界被耗尽了的时候,人类何去何从?如果没有哥白尼,人类走不出地球;如果没有牛顿,人类无法走进工业革命;如果没有爱因斯坦,就没有今天的信息时代,人类也根本无法走向浩瀚的太空。在牛顿、爱因斯坦的背后,又有多少猜错路的懒蚂蚁,这些懒蚂蚁难道就不值得尊重吗?

今天我们讨论的话题非常大,就像懒蚂蚁想阅读"上帝"的心思,所以这次讲说的主题被我称为"一只懒小蚂蚁的大猜想"。我不追求正确、真理,只是想对世界做出呼应而已。建议你不要沉浸在我讲的内容里面,只做你的呼应就好。哪个关键词,哪个关键的话语打动了你,是否可以把你内心深处的好奇心,想象力来激发出来,我想是今天我讲述的真正的要义。

我跟王东岳老师学到的最重要的一句话是:"做学问要先存一点儿明白。"哲科思维第一步是假设,第二步是验证,而先存一点明白是极为重要的,这个"明白"往往是在主流之外做一些大胆的假设。但它也的确要在理性框架里呈现,能够逻辑自洽,逻辑序洽,逻辑他洽。所以,我希望从物理学里面,推导出一个世界观模型出来。

我非常钦佩爱因斯坦,他的一句话给我特别大的启发:"假如我是‘上帝’,我如何设计这个世界?"这个句式非常有气魄。虽然我们在整个宇宙里,连只蚂蚁都算不上,但与其站在系统之内来猜,为什么不站在系统之外?

天才的洞见

爱因斯坦认为一个好的科学方程,需要两个标准:第一要足够简单,第二要美。如果把这两个标准合在一起,我可以称之为简一率和对称性。我发现物理学、科学、乃至所有原理里面都存在这两个基本结构。

对称性是说,世界上总有一对一对矛盾体在运作着。

简一率是说,貌似复杂,甚至二元对立的东西下面,可能有同一个根本性的存在。

简一率和对称性就符合"简单"和"美"的标准,这个结构对我来说非常重要,我有很多的推理是基于这个结构推出来的。

面对二元对立,通常我们会在现象界去取舍。但如果你相信简一率。我们会说二元对立之下必然有一个"一"是存在的,这就是混沌所说的一。更奇妙的是,当找到一之后,原本矛盾甚至对立的A、B之间,居然可以相互转换。那个一,我们称之为物理实在。

比如说"时间"和"空间",当所有人都说二者之间没有关系,但爱因斯坦说,时间和空间其下必然有一个真正的物理实在,从而得出了狭义相对论,实现了天才的洞见。

随后,他又认为时空和引力下面也应该有同一个物理实在,时空和引力之间也可以相互转换,这就是著名的广义相对论。

所以,这个结构给了我巨大的力量,当我来看一些大问题的时候,非常喜欢看那些巨大的二元对立,我相信下面必然有一个东西是在的。

物理学界认为如果找到了"万物至理",就找到了物理学界的圣杯,也就找到了"上帝创世"的钥匙。但这个世界里除了物理和宇宙之外,还有人。如果刚才那个道理是通的,可否借此推断出,物理和人理的背后也应该是同一个"理"结构?

我之所以要讲物理学,是因为物理学推导到根本,它跟人理学探究到根本应该是同一回事。身在人的系统里我们很难看清自身,但是从另外一个系统的角度上看,则相对简单。

时间和空间

我们再回到物理学,到今天为止有另外一门学问,跟相对论之间存在着二元对立,那就是量子力学。爱因斯坦晚年30年时间,都在致力于把二者合一,但没有成功。

今天能够把二者合一的,在科学界有且仅有一个侯选答案,被称为超弦理论。超弦理论的领军人物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一位教授,他说我的一生当中,让我的身体和灵魂同时感受到震撼的,是有一天我发现从超弦理论里能够推导出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,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从公理变成了定理。

但我想提一个新的设想,那个答案也许不是超弦理论。解任何题的时候,都要有关键点和题眼。我发现解决物理宇宙世界观问题的题眼,最重要的关键词是时间和空间。

宇宙一词,"宇"是空间,"宙"是时间;世界一词,"世"是时间,"界"是空间。从某种角度上来讲,所有的物理学定律都在通过揭开时间、空间的真相来揭开宇宙的真相。

在牛顿万有引力体系之下,世界是三维空间加上一条独立的时间线;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认为宇宙是四维的,时间和空间可以相互转换,所以我们可以称为时空;超弦理论认为宇宙是十维的,且有可能存在无限个宇宙,无限个平行时空。

量子力学的时空观是什么呢?我们对量子的观察会改变它的状态。当一个量子没有被观察的时候,处于所谓的量子叠加态,所有的状态同时存在。而你一旦观察这个量子,它将变成量子坍塌。

换一个隐喻可能更容易理解这件事:薛定谔做了一个思想实验,他说我做一个封闭的箱子,里面放置的原子有可能裂变,有可能不裂变,如果它裂变了就会打破毒气罐,箱子里面我会放一只猫。接着关上盒子,猫是死的还是活的呢?

我们通常会这样判断,猫要么是死的,要么是活的,只有这两个状态。但量子力学只能回答,猫既是死的,又是活的,两个状态同时存在。这个实验对于科学界、哲学界、物理学界造成极大的震撼。在这里,生与死可变成无限的可能。

对这个实验,现在有一种解释越来越被很多人接受,说当我们打开盒子的时候,可能这个时空里猫是死的,在另外一个平行时空猫是活的,不同的状态存在于平行时空里。这种理论称,我们的每一次选择创造了一个平行时空。

《瞬息全宇宙》和可能性

平行时空的解释在量子力学中出现了,这种想象非常大胆,但趣的是,他把两个理论合在一起了,实现了简一率。我想这个理论非常之怪异,但是极大地扩展了我们的想象力,也扩展了可能性。

最近有部电影很受关注,名叫《瞬息全宇宙》,杨紫琼饰演的伊芙琳在这个世界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中年妇女。再一次意外中,她获得了跳跃到其他时空的能力,连接到另一个时空里的自己,最后她成功与所有平行时空的自己相连接,借用所有人的力量打败了大boss。

这部电影通过平行时空的设定实现了很多隐喻。平行时空观,也大概可以借用这部电影呈现出来。接下来我们来挑一些刺。真的是每一次选择创造了一个平行时空吗?创造一个宇宙,该需要多大的能量?

此处存在巨大的BUG,那可不可以反过来想?到底是因为我的选择在先,然后创造出某一种可能性;还是这些可能性原本存在,我只是选择其中一个把它实现出来?

显然,后者既符合平行时空的假设,也避免了你作为"上帝"的自大。但在这样的假设里面,有可能我们需要增加一个真实存在的物理参数,也许"上帝创世"并不仅仅有时空的参数,也许还有另外一个真实的物理参数,这是我今天这堂课里非常大的假设。

那个真实存在的物理参数,我想称之为——可能性。遵从假设与证明的逻辑,当我发现这样一个物理参数以后,我可以对这个世界作出更容易的解释出来。

我相信无论你选择或不选择,那个可能原本就在。想象有一朵云,云里充满了真实存在的可能性,每一个时空选择并实现了其中一种可能性。

几乎所有神学家、科学家、思想家很长时间内,都在探究这么一个问题,我们姑且称之为"上帝","上帝"为什么要创造世界呢?哲科思维有一个公式,叫做"一"+纯逻辑,如果没有"一",我们无法推导出其他内容。同样如果"上帝"创造这个世界只有时空线,而没有时空线之前的那个种子怎么可能呢?

我想说,"上帝"就是无限可能本身,无限可能就是"上帝",它的任何一种可能性在某一个时空线上去充分实现。时空是真实存在的,可能性也是真实存在的。它可能存在于某处,如同种子一般存在着。

"上帝"会掷骰子吗?

今天的量子力学已经完全变成了一门概率学,爱因斯坦一直不相信这个观点,所以爱因斯坦说,"上帝"会掷骰子吗?言外之意,这个世界如此随机吗?背后有没有一个完备性的东西在?

我想也许我们今天这个假设可以回答这个问题,这个世界不是纯概率偶然性的,所以量子叠加态就是无限多的可能性同时存在的状态,宇宙的本原状态,所以量子坍塌就是当我们观察他的时候,有且仅有一种可能性被实现。

1)量子叠加态:无限多的可能性同时存在

2)量子坍塌:有且仅有一种可能性被实现

这个解释把宏观的宇宙和微观的量子力学的现象,用一个假设全部解释出来,我觉得很简洁。

当然此处非常之狂妄。请允许我继续举一个狂妄的例子,来说明也许这件事情是真的。

1905年普朗克拈出一个数学方程,被认为是量子学第一个数学方程,但是普朗克直到死都不认为量子是个真实的物理实在,他认为量子不过是个数学工具而已,是个数学的抽象而已。

但26岁的爱因斯坦看到普朗克的那篇文章,他是全世界第一个洞见出量子就是一种物理实在,量子这个名词也是爱因斯坦起的,所以大家都说普朗克是量子之父,但是我认为爱因斯坦更像量子之父。

那么,万一这个假设是真的呢?也许这个世界跟以前变得不太一样了。

1)无限可能同时存在。2)一个时空一种可能性。

0维时空

接下来出现了下一个问题:如果一个时空代表着一种可能性的实现,那么"无限可能"存在于哪里?"无限多个时空"存在于"哪里"?

当我们说一个时空的时候,时空本身是背景,可是当存在着无限时空的时候,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,那意味着时空不是背后的背景了,无限多的平行时空彼此是不包含的,究竟又是什么包含了平行时空呢?

所以平行时空的背后必然有一个真正的存在,包容了所有的平行时空,所以我们今天提出另外一个假设,可否在时空之内引入一个新的维度。

这个维度是所有时空,所有宇宙的真正的背景——0维时空。

今天的数学里如果没有0,你简直无法想象,0既是无限小,又是无限大,如果没有0数学都不成立了。我觉得非常奇怪,我们在物理学里拼命地增加维度,10维、11维、26维,为什么不反过来做呢?为什么不在物理学里引入一个0维?我发现当我们在物理学里引入0维的时候,似乎一切都简单了而且可以想象了。

0维其实就是无限维,0维时空就是无限维时空,0维时空是空间背后的空间,时间背后的时间,是所有平行时空背后的那个背景。

0维时空是无限和永恒

我们先来看空间。按照牛顿对空间的定义,空间是物体运动的绝对背景,我们物体的运动就像有这个舞台。但是很显然,如果你相信平行时空假设,或者你相信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,你就知道空间不是绝对的背景。

那么多的平行时空很显然背后应该有个东西,我想这个逻辑应该非常简洁。所以,空间的背后的空间就是0维空间,我们称之为无限,无限不是在空间上无限大,而是无限本身,已经没有了空间的概念,所以0维空间实际上没有空间的概念。

再来看时间。按照牛顿的对时间的定义,这个宇宙有且仅有一个时间线,但是根据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,时间是奇点大爆炸之后才出来的,说明在时间之先还有一个存在,那个存在创造了时间。

所以我们应该跳出时间,回到时间的母体里来看,所以我猜时间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时间,我称它为0维时间,也就是传统说的永恒。永恒不在时间线上,永恒本身是超越时间的。

如果为无限和永恒建模,永恒的模就是0维时间,无限的模就是0维空间。我们把它合起来,就是0维时空。

如果将宇宙做视觉上的呈现,有这样一个视觉隐喻,也许这个宇宙是一个圆锥体。

在中间的白点处,可能发生了所谓的奇点大爆炸,它既往上膨胀,越来越大,相信宇宙有对称性,它也往下膨胀越来越大,从宇宙大爆炸到今天,有可能成为类似苹果这样的状态。

这张图给我带来极大的启发,什么叫空间?什么叫宇宙?

我们此时此刻这个空间宇宙,就是圆锥体里面的一个切面。这个横切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膨胀,我们大家都知道物理学的理论说,这个宇宙会膨胀到最大的一个地方,然后开始收缩,最大的这个横切面就是传说中的无限大,这是我们对我们所处的宇宙最大的想象。

我们再看0维时空在哪里。

0维是没有维度的,是无限,0维时空绝对不是一个横切面。事实上,它是宇宙最后的背景,我们所谓的宇宙只是其中一个横切面而已。

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,一个小蚂蚁眼中的大世界。

0振动0弯曲

我看过一本书叫《超越时空》,里面的核心观念是,自然规律在高维时空更简单。这本书推崇超弦理论,推崇高维宇宙。

但是我的观点相反,我觉得自然规律在0维时空里最简单,如果我们有0维时空这样的一个假设,我们很多未解的物理之谜也许会变得简单了。

我们回望一个故事,托勒密的时空观。托勒密相信地球是宇宙的中心,所有的行星包括太阳都围着地球转,同时它有一个奇怪的隐含假设,行星和太阳绕着地球转的时候,要遵循完美的圆周运动,然而火星绕着地球转的轨道并不是圆周运动,托勒密怎么解释这个问题?火星绕着某一个点做完美圆周运动,然后这个点绕着地球的中心做匀速圆周运动,所以他增加了一个轮来解释这个东西,后来在解释其他行星运动的时候,一个轮就不够了,又加了两个轮。这就是所谓的"轮中轮"。

托勒密的理论,以我们今天的眼光来看很显然太复杂了,复杂的东西一定是不美的,所以后来人们把所有的轮都去掉了,变成了开普勒式的椭圆运动,结果变得极其简单。

我们回到今天的超弦理论,认为这个宇宙是10维的,但实际上我们人只看到四维,那么另外6维哪里去了?

科学家会回答,另外6维蜷缩起来,所以你看不见。当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,我仿佛看到了托勒密的轮中轮的假设,太复杂了就不美了。

如果我们相信0维时空的话,也许这个宇宙有更简单的假设。

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是如何解释引力的呢?我想这是到今天为止人类思想最高光的假设,时空本身的弯曲创造了引力。

今天的物理学里有个未解之谜,即光的来源和媒介是什么。

如果我们足够大胆、足够冒犯的话,我们可否模仿爱因斯坦的勇气,假设时空本身的振动产生了光,我们所在的这个时空本身是在振动的,那个振动的速度就是光速。时空本身就是以光速在振动着,这可能是光真正的来源。

我们继续用隐含假设这个思维方式来前进,如果你说时空本身的弯曲,这句话必然有一个隐含假设,它是相对于什么才弯曲?

如果时空是振动的,它又相对于什么在振动呢?振动的属性是不是也应该有一个种子?

我相信0维时空可以对此做出解释,0维时空就是时空背后的背景,0维时空有两种属性:0振动、0弯曲,它们是0维时空世界观里的真实存在。有了这样的存在之后,我们或许可以猜测,时空弯曲有了引力,时空振动有了光。

0振动是我们的头脑完全无法想象的,我们给它起一个名字叫做流,流的本质是振动。

无限可能

0维时空有无限可能,而一个时空里有且仅有一种可能性。那么它是怎么把可能性同步给不同时空的?要知道,0维时空是个绝对背景,但也需要一个载体实现同步。

如何理解同步?苹果云给了我很大启发。在任何一个苹果设备里更新一张相片,都会同步到苹果的其他设备上去,这便是因为苹果云。

为什么0维时空有无限可能?请允许我这只小蚂蚁做一个大胆的猜想:

假设我们在三维时空线里把可能性耗尽了,遇到一个卡点,完全在该道路上走不下去,这意味着在时空里的可能性殆尽了。这时,我们绞尽脑汁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但在平行时空里,我们有兄弟、有姐妹,有无限的可能性。平行时空和平行时空之间如何关联?当我们说无限多的平行时空同时存在于当下,这句话的物理解释是,平行时空的无限多的可能性同时存在于当下的"流"里。

是"流"把不同时空的可能性建立了连接。想想苹果云,当你手机里更新了一个相片,iPad会自动更新,如果我们这条时空线的可能性耗尽了,我们也可以从别的时空找可能性,进而同步一个可能性过来,于是这条路就又通畅了。

不同时空中带来不同的可能性,就好像《瞬息全宇宙》中杨紫琼将不同时空中的个人天赋同步到一个人身上。这就是我们脚踩在一个全新的伟大的辽阔的世界观之上,可以做的一个最壮丽的想象。

时间对我们的禁锢其实比空间更严重。0维时空,甚至能让时间的禁锢松动。1979年爱因斯坦的同事约翰·惠勒作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思维实验——延迟选择实验,也就是所谓的"惠勒实验"。在惠勒的构想提出五年后,马里兰大学的卡杜尔阿雷和其同事便证实了该实验,实验结果被解读为"我们现在的行为可以影响过去"。

宏观世界人们所遵从的因果律可能在微观世界里不大一样,至少在微观世界量子层面上,过去、现在和未来可能并没有那么大的区别。

这个结论十分大胆。我们经常有穿越时空的悖论:比如在伦理上的一个实验,当你穿越回去,在你爸爸妈妈恋爱之前,你在过程中影响了他们的缘分,或许就不会再有你。

假如只有时间一条线,这个悖论解释不清楚。但是如果增加一个维度,0维时空增加一个参数,时间线并没有改变,只是改变了可能性,这件事似乎可以达到。

这句话我相信每个人都听过:"过去、现在、未来同时存在于当下。"听上去好像特别有威慑力,但是解读起来就很费解。但如果我现在说,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的可能性同时存在于"流",是不是就好懂了?

在"流"里,过去、未来的可能性同时存在,可以在"流"里流转,我越来越认为这件事情可能是真的。当你的脚真实地踩在0维时空中,那未来的可能性很有可能经过0维时空的"流",把这个可能性传递到过去,这个可能性会沿着时空线影响今天。

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?我们经常有一种感觉,好像冥冥中有一个力量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来,我们以为这种力量是"神",是"上帝"或者命运。那个力量有可能就是你自己,只要你在某一个时空点脚踩在0维时空里,那过去、现在和未来的可能性于你而言,就是可以传递的。

有一个电影叫《星际穿越》,电影的情节是男主想要星际穿越寻找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,那时他的女儿墨菲9岁。墨菲一直感觉有个幽灵在跟她在沟通,她告诉爸爸这件事,但是爸爸不相信。之后,男主穿越时空之后无法再回到地球,滞留在了星际,其实这个幽灵就是被困的男主。

《星际穿越》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台词是:"不是别人把我们怎么样,是我们自己,根本没有神,我们自己就是神。"这句话的前提是我们脚踩在0维时空有无限多的可能性,可供我们重新选择。

这部电影的顾问就是一名资深的宇宙物理学家,里面大部分的物理设想都有理有据,也是我十分认可的。但是我仍然觉得,在0维时空才能实现这样的效果。

在《瞬息全宇宙》里,杨紫琼可以通过不同时空传递天赋,作为一部电影,这样的设定很精彩,而站在物理学的角度看,我同样相信过时空、过去、未来之间可以传递信息。

有一天晚上,我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,感到很激动。因为我们人生当中总会有一些事情像是莫名其妙发生的,就像"命运"、"宿命"这类的说法。我的生命里也发生过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。

12年前我创业失败后,本应该继续创业,或者去做投资人。结果命运似乎给我开了一扇窗,我到了中欧,做了教授。

我有时在想,也许那扇窗的开启就是为了让我做混沌Light这件事,混沌Light的底层世界观就是0维时空,是真实的0维时空,不是头脑中的0维时空。也许未来的我给2011年的我提供了一个可能性。我相信这种可能性在每个人的一生当中多次出现,我们经常称它为命运,你可以选择,你可以不选择,幸运的是我选择了。

如果这样理解命运,我觉得有趣得多,我们的自由意志会大很多。而这一切其实都根植于物理学,我会觉得很温暖,很实在。你只要自己脚踩在0维时空上,你就是自己的"神",因为"神"就是可能性。

如果你问混沌Light和混沌学园最本质的区别是什么,为什么我一定要把这些新的内容在一个新的学术品牌里讲?

答案是两者的世界观不同。

混沌学园的世界观是相信有本体的存在,而混沌Light的世界观又往前走了一步,认为本体和现象同时存在于一个更加绝对的0维时空里。所以混沌Light的世界观就是0维时空的世界观,也可以称它为一体性的世界观。

如何理解一体性?这个世界上的世界观可以说分三重境界:

第一重境界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,我们所看出的是现象世界,称之为此岸。

第二重世界观是看山不是山,看水不是水,我们看出了本体世界,称之为彼岸。

第三重世界观我们称之为看山还是山,看水还是水,就是本体和现象合一可以相互转换。如果本体和现象可以相互转换,那很显然本体和现象就不是那个绝对的背景,它们之下应该有一个绝对的背景,这个背景就是一体性世界观。

这是此生我在以理入道这条路上追寻所看到最大的一种世界观。

我们在探索流里面的流,我们在创造流里面的流,我们在生命流里面的流,全部存在于那个最大的一体性世界观里。

而我们目光所及的宇宙,你以为已经极大了,但其实只是那个圆锥体里面的某一个切片。它本身在弯曲、它本身在振动,是因为0维时空的振动和弯曲的属性,让现象世界振动、弯曲。

可能性是一种真实的存在

在这个背景下,我们把视线放回自身。设想一个场景,如果我们在这个时空里卡死在某个方向上,该怎么办?

可能性的种子,它在时空线上会延展自己的可行性。当可行性被卡住了,实际上相当于可能性耗尽,我们或早或晚会遇到这样的状态。但我觉得这个描述方式有一种二元对立,我们在流世界观里面,其实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说。

可能性和可行性是不可分的,出现破局点是因为有了可能性,可能性在不停地上升,到某一个拐点以后下降,一直到极限点,就卡死了。

卡点,是流推给我们的信号。通常我们讨厌问题,讨厌卡点。我的一个同事说我不喜欢谈卡点,天天在公司里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已经烦死了。我们把问题,把卡点当作麻烦,但经过N次实验和实践,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卡点,在这个语境里面,当我们听到一个人说我卡死了,它反而是指向可能性的一个强烈的信号。

流本来就存在,有一个大石头把它堵住了,石头挪开水不就流动起来了吗?所以卡点是给我们的信号,所以我们越来越喜欢卡点,不卡不流,小卡小流,大卡大流。

面对卡死了的时候,大多数人对他还有执念,我们拒绝接受0可能性,但也就拒绝了无限可能性的发生。

一个真实的例子

我想举一个当下的例子。今年9月2日,大课开始售票,加上预售,当时只售出了1600张,半年之前的春季大课有3600张,所以我们不需要来假装,每天售卖的情况的的确确很糟糕,甚至可以说惨不忍睹。大课9年我们从未遇到过这种境况。

于是受过探索流训练的我,第一时间就做出了一个判断,大课卡死了。

如果我不做一点什么,混沌Light没有出生就"胎死腹中"了。如果把混沌Light当作我的第二事业平台的话,毫不夸张地说,这个新事业那一天,就遭遇到一次生死攸关的考验。

所以我们在遇到困境的时候,的确会发现当事情卡死的时候,其实是人被卡死了。我发现我的团队,包括混沌总部的团队以及混沌分社的团队,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完全被冻僵了。

每个人都非常努力,一对一去联系同学,过去所有的办法全部拿出来用,但是最后大家的感觉是无能为力。那一刻我特别心疼我的团队,就像一个小动物遭受一个巨大的难以抗拒的恐惧,全身僵住了的状态,完全动不了。

这也不是这个事情的根本原因,我们继续去呼应,如果说人被卡死了,那是被什么卡死了呢?人可能是被既有的限制性信念卡死了。正如混沌上海分社的社长说,我们是被过去的经验、过去的模式、过去的成功卡死了。

大家昨天听我讲人工智能,今天早上听我讲物理学,明天下午听到我讲哲学,在这三天,我换了三个学科,用三个面向来讲混沌Light,你需要理解0维时空,你需要理解可能性是个真实的存在,而所有这一切又必须在商业语言上进行解释,因为我们一直以来面对的是商业人士。所以大家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一个更大众的语言来向所有人去解释,选择任何一个面向的语言,都会把另外一个面向其他的人给拒绝开来。

这次大课是混沌的第9年大课,但它同时是混沌Light的第一年大课。

这一次大课发生了质变,这个最大的质变是一种世界观的改变。然而,我们却依旧在用过去的模式来做这次全新的大课,大课尚未出生就被旧的定义捆死。我作为讲者在用旧的眼光在看它,大课的导演策划团队也在用旧的眼光和定义在看它,其他同事也都是如此。这其中,甚至还存在着一些二元对立,我们试图用一个对待存在9年的近乎成人的眼光来看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。

我们的总策划在跟团队进行探索流的时候,一个四十几岁的大男人失声痛哭,他说,怎么能让一个孩子向成人的世界去证明他是谁呢?我们用定义禁锢了大课。

当我明白这一切之后,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。首先既然混沌Light无法定义,我何必要定义它,我能做的就是给大课松绑,我想起周星弛《功夫》里面的一句台词,"放开那个女孩儿",这句话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眼前,所以那一刻我决定放下我的执着,转过来去看见大课,以大课的方式做大课。

如果大课讲的内容是创造,我就用创造的方式来做大课,和大课一起做大课。我想这是关键的转折点。在我们团队里反复出现这句话,看见大课,你要怎样就怎样。

这就是大课卡住的故事。

如果我对刚才的故事用一个新模式来表述的话,只有两个字,呼应。

我去呼应,你要怎样就怎样,你想讲什么就讲什么,你想怎么讲就怎么讲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
这个呼应让一个全新的可能性出来了,但是这个可能性必须去做才能真正呈现出来。

我知道我原有的团队非常努力、非常勤奋,对于混沌,对于混沌大课,在过去8年他们做得非常成功。但是,这个团队确实面临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,对混沌Light并没有达到底层的理解,所以使得对大课的定义和大课本身变成二元对立,这是脱节的。

于是我需要做出一个决策,换一个理解混沌Light、懂混沌Light的全新团队来做这件事情。

当时离大课只有18天了。

当我把这个想法说给我的同事听,很显然在可行性上这件事情风险极大,因为混沌Light的专职团队,没有任何人能接过去,就算我找新团队,我都不知道找谁。
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有勇气,对我的同事说,大课现场站在讲台上的那个人是我,如果出现尴尬、意外、风险也是我来面对现场的所有人,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呢?

现在回想起来,我和我的同事做了一个了不起的决策。当时来看,可能性是0,但你必须迈出这一步,才能让X轴的可行性转起来。

9月2日9点,我发现了这个问题,其实我也就用了仅仅3个小时的时间,在心里踌躇完毕。在当晚11点多的时候,我们打出第一个电话,打给了费烨。他只是混沌Light的同学,并不属于混沌Light的团队,我如实告诉费烨,大课遇到卡点了,我想组建一个全新的理解混沌Light、懂得混沌Light的团队来做这件事,但是我不知道找谁,我也不知道怎么做,你愿不愿意牵头。

这非常奇怪,我们的总制片费烨,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,应声而出。我打电话的感觉,就好像是这个哥们儿一辈子在等这个电话一样。

所以这件事情从可能性到可行性上,关键的转折点就是给费烨打了一个电话,然后他说我接。

其实我给费烨打这个电话之前,我都不知道费烨是做什么的,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超级连接者,果然,费烨展示出来一种结构性的领导能力,这种领导能力我完全不具备。

之后,他迅速的组建了三个团队,每个团队下面又组建了小团队。第二天12点半,全部团队集结完毕。费烨的团队展示出了一种无边界组织的感觉,他的指挥像艺术一样,令我羡慕不已,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。

我们打的第二个电话是给总导演蔡灵美。大家可以想象一下,整个大课活动,现场工作最累、最容易出问题。我们组建了小团队之后,说谁愿意做什么分工自己说一下。灵美自己在群里说,现场导演制作这个工作我接了。

星期天开完会,星期一她就组建了团队,星期三来现场考察,星期四跟我们讲策划案。

星期三她来看场地时,我电话里跟她说,我们要用大课的方式来做大课,和大课一起来做大课,你不要加任何东西,你只是感受大课是什么,然后把它呈现出来。她说:"我在那个场地,看见了一个白衣少年。"

现在为止,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,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做出了一个策划案,我们小团队所有人都在听,在呼应,尤其是当她讲到白衣少年这个词的时候,我们意识到这个味道对了。这句话把我们所有人都打住了,像一个信号进入流中。

其实,昨天晚上的流火之夜,以及今天晚上的星空派对,都是上周日才定下来的,这就是混沌Light想要的。过去,混沌Light想带给大家的是课,而今天,课已经不足以表述这个场域了,所以晚上的活动出来后,我知道混沌Light的灵魂已经在了,这就是混沌Light想给大家的礼物。

中间的时候,灵美问我:"教授,选我你不害怕吗?"

我是挺害怕的,因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灵美是做什么的,但是好像混沌Light里经由她我看见了自己,否则为什么我敢这么冒险?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交给从未合作过的人呢?

大课的总策划是李颜,就是写"18天创变生存式实验"这篇文章的人。李颜发现混沌Light困于定义,李颜特别爱混沌Light,比我都爱,他讲起混沌Light满脸通红。所以,发现混沌Light即将被困死的时候,他决定反转方向,如果大家不知道混沌Light是什么,我们陪伴大家看见混沌Light。

有一个转折性的转变,来自李颜的洞见:我们已经有1600人了,就不要再想着额外的800人,我们应该好好的服务看见的1600人就好了。所以,我们第一次有每天晚上的直播,这是从未有过的,我们还会做大课之后的课后课,只为一件事情——服务相信混沌Light,相信大课的1600人,到今天已经是2000人。

转念一想,一个新生儿的出生宴,能有2000人来参加,已经非常了不起了。所以,李颜号召我们加倍对这2000人好。

还有一个团队是我们的总宣发——李想团队。李想对我们的帮助极大,因为我是一个"不说人话"的人。李想是一个"说人话"的人,我说不清混沌Light是什么的时候,她逼着我问。李想对我最大的帮助是帮我拈出了创造这个词,我知道混沌Light跟创造有关,但是我从来没有把创造这个词正式拈出来,是在李想的逼问下,我才发现,其实混沌Light只做一件事情——创造。

我想,我们组建这个小团队的最大意义,不在于增加太多的人,而在于我们敢于把这个可能性付诸实际的时候,它就会变成可行性,一个新的可能性,这就是创造。

我借混沌Light卡死了这个鲜活的案例,真实的案例,还在情绪里的案例,解释了探索流。

讲了9年大课,第一次大课本身成为大课的案例。

回想过去的18天,其实我是有很大后怕的。如果在9月2日那一天,我没有认识到大课被卡死了,没有看到事情被卡住了,或者当我认识到事情卡住了,我没有继续去发现其实是人的信念被卡住了,或者是团队的模式被卡住了,而我又没有敢去做那个行动的话。其实今天这个大课已经不在了,我相信混沌Light恐怕也会不在了。甚至也许我自己恐怕也会被永远地卡住了。

反过来想,它又给了我特别大的勇气。过去一个月类似这样重大的决定,我至少做过三次。如果没有流的世界观作为支撑,任何一个决定我都不敢做。在流的世界观里,我明确地知道背后有一个力量在推着我。

所以,你现在问我:"你相信流吗?"我相信流。我愿意用我的身家性命去相信流的存在,我相信我遇到的卡点就是流同步给我的信号。当这个卡点成为可能性的时候,流就更加清澈了。这个过程,是今天我要送给各位的一个礼物。